第一次跟女生打架,是在小学六年级即将要毕业的时候。
我跟班里那个长得最高、最靚、发育得最好的女生(也就是所谓的班花),抱在一起打得难分难解。
激战正酣之时,围观的同学突然大声喊道:“妈呀,她流血了!”
我朝她瞟眼一看,整个人都傻了。
夏日的午后,她那条白色的裤子上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,红白相间的画面吓得我脸色一阵苍白。
我这身板能干出这样的战绩吗?
我特么好像没打她的屁股啊?
紧张、焦虑、恐惧、不安……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再看地上的她,脸蛋红得能挤出血,泪水如雨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我预感自己即将大祸临头,于是一把抄起桌上的书包,亡命式地逃离学校。
内心的恐惧,让我不敢回家!
天越来越黑,我坐在村里的田埂上紧张地望着村口的公路。
我害怕她会死去,害怕警车会开到我家里把我带走,害怕在十一岁的年纪就被草草地执行枪决。
我TM的该怎么办啊?
月牙高照,蛙声四起,我抱着书包,蹲在田野里第一次流下了后悔的眼泪。
哭累了,就躺在田埂上睡去。
醒来的方式,是被我爸一耳光给干醒的,他愤怒地抓住我的脚后跟,单手将我倒立式地提了起来,一边走一边骂:
“你个挨千刀的,老子跟你妈打着电筒到处找你,你狗日的居然在这儿睡觉,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”
我心说:骂吧,可劲儿骂,你儿子何止是挨千刀,明天就要喂枪子儿了。
第二天,当我战战兢兢地回到学校时,发现流血的班花健康得不像话。
没伤、没残、没死,世界还是一片和平。
长大后才渐渐明白,原来当年跟班花的那一架,只是恰巧赶上了她来大姨妈。
在跟女生的交往中,如果你不了解女生,那么你从一开始就已经输在了起跑线。
暖男之所以成为暖男,只是比一般男生更懂女生。
他们会在女生伤心的时候出租自己的肩膀;
在女生来例假前,备好充足的姨妈巾;
在女生上厕所时,会莫名其妙地递出两张卫生纸。
这就是对两性认知上的差距。
随着年龄不断长大,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化。
第一次发现自己小弟弟周围长满屌丝的时候,我内心是崩溃的。
为了让自己下半身白一点,我偷偷地在半夜拔下裤子,一手扶屌,一手用打火机点燃屌丝,给它来一个‘灰灰湮灭’!
正所谓‘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!’
用打火机烧只能治标,不能治本,关键还得连根拔起,才能以绝后患。
所以我经常会在半夜拿一个夹文件的铁夹子,对自己进行惨无人道的‘拔毛行动’
每拔完一根,便血珠涌动,疼痛难忍。
‘啊啊啊’的惨叫一度让我爸觉得我是在发春。
后来班里有个同学给我建议说:“你丫废那事儿干嘛,直接把沥青烧开了淋在上面,用冷水一泡,再轻轻一撕,保管它周围几十公尺范围内,寸草不生”
寸草不生是没错,可老子就得断子绝孙啊。
这货的爹妈是做卤菜生意的,他天真地以为我的弟弟能强大到跟卤猪头一样,能扛过200多度的高温。
再说了,我还没牛逼到像加藤非那样,胯下掉个百十来斤的沙包,满大街的甩个不停。
所以,除了火烧、刀剪、用力拔,我似乎找不到其他的办法。
再后来随着荷尔蒙的四处乱射,我嘴角的四周开始长满了胡须,所以拔屌丝变成了拔胡须!
一个铁夹子,两种不同的用法,也算是物尽其用了。
我相信很多上过初中的同学一定对某一节生物课印象深刻。
我们极其渴望老师能把青春期的知识给我们灌输得更细致,更彻底。
但事与愿违,几乎每个学校的每个生物老师都在给你一本正经的瞎扯淡。
什么“遗精是正常的,经常遗就是在耍流氓,交配是正常的,早交就是腐朽的走资派,社会的大毒瘤,思想的不纯洁,以及人性和灵魂的扭曲”
面对‘遗精’和‘性渴望’的问题,老师们给出的解决办法几乎都是出齐的一致:
“多锻炼,多喝水,多运动,把心思放在学习上,面朝黑板,春暖花开”
于是,直到我上高中时,我还固执地认为:男人体内产生卵子,女人体内产生精子。
因为从小听女人骂男人最多的一句话是:“你有个卵用!”
所以我认为书本上解释有误:男人一定是有卵子的!
为什么男生要站着撒尿?而女生是蹲着的?
为什么男生会遗精?女生要来大姨妈?
为什么早恋会受伤?同居会怀孕?
所有的‘为什么’直到你长大成人后都没人告诉你。
老师照本宣科,家长闭口不言,而我们自己,又不好意思问,所以带来的隐患是极其巨大的。
例如第一次跟女生出去开房,我买了一大瓶可乐,书上说可乐可以避孕,所以我准备完事后给她来个可乐浴。
得亏妹子是个老司机,否则儿子现在都能打酱油了。
至于遗精那点破事儿,在我看来,要比看毛片和打飞机更刺激的了。
遗精总在半夜,产生的条件取决于你的春梦尺度。
那些平时你想上又不敢上、想睡又没机会睡的人,只要在梦里,你却可以跟她一夜春宵,真实感要比看片强多了。
等到第二天醒来后,居然还有一种意犹未尽、回味无穷之感。
春梦的主要对象主要集中在三个女人身上,长腿的音乐老师;家住对面的小姐姐(下篇写她);以及不知名的电影明星,偶尔班花还会乱入!
梦里的班花对我惟命是从,让我有了一种孔乙己式的自信,以致于看她的眼神变成了不屑和怜悯。
“别跟我飙,逼急了,信不信老子就在梦里就把你强J了!”
我一直认为,青春期最刺激的事莫过于遗精,刺激的同时,也会衍生出各种苦恼。
我害怕内裤上的污渍会被爹妈发现,害怕隔壁的小姐姐知道我在YY她,害怕下半身指挥大脑,真就把班花给办了。
所以我尝试着用老师教的方法,多运动,多喝水,以此来减轻遗精的频率。
然而并没卵用……
直到有一天,我闯入基友的家里,发现他一边看着毛片,一边打着飞机。
正待逃离,他叫住了我,取出VCD里面的光盘放到我手里,用某位作家的语气对我进行说教:
“尿满则流,精满则溢,尿满了上厕所,精满了打飞机,大自然的规律,不要大惊小怪,一副没教养的样儿!”
从此以后,遗精成了我的奢望,床单干净了,心灵净化了,连思想觉悟,都提高了。
每个男人都有两次生命,一次是出生,一次是遇见毛片。
有时候打开地理课本,看到日本这个国家,我由衷地感到钦佩:
我们用7%的耕地,养活占世界22%人口,而他们,用世界1.5%的人口,产出了世界90%的毛片,确实让人肃然起敬。
其实男人和女人,爱情与性爱,是每个人一生必将接触和经历的过程。
身为家长,一味的避讳、隐瞒都是极其错误的。
好比我爸妈从小就让我好好学习,远离爱情!他们总是教育我不要早恋,却又不告诉我为什么?
等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,他们又突然让我赶紧恋爱、结婚、生子!
我特么一辈子没看过小黄书,没阅览过小毛片,而且连女人这个物种都没搞清楚,你就叫我谈情说爱、繁衍后代?这不是坑儿子么?
曾看过一则新闻:有一对博士夫妻,结婚三年没孩子,去医院检查也不是不孕不育,真正的原因却是:俩口子婚后根本没行房事,他们以为躺在一张床上就会自然怀孕!
别不信,真事儿!
面对两性问题,其实我们更应该做的是有效的疏导。
如果将来我有了儿子,我会给他看《动物世界》,让他聆听赵忠祥的声音。
通过观摩动物的交配、繁衍、迁徙、生存、死亡,来正确地告诉他:你从哪里来?要到哪里去?
如果将来我有了女儿,我会教她怎么学会自我保护,分清楚‘关怀’和‘猥亵’的定义;讲明白‘早恋’和‘人流’的危害。
等到孩子们成年以后,还得让他们知道:
人生苦短,在生如夏花的年纪,
谈配谈的爱!
交配交的人!